殿外,跪在地上的金舒,半张着嘴,愣愣的瞧着大殿的方向。
她身旁的严诏,忍了又忍,还是“噗”的一声,捂着嘴别向一旁,双肩直颤。
皇座之上,李义愣了半晌,格外费解,不知道李锦这玩的是哪一出。
“茶艺不精可以学。”太子上下打量了李锦一眼,也闹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被堵的没了路,急的疯癫起来了吧?
却见李锦轻笑一声,上前一步,直直盯着太子的面颊,郑重其事的说:“那太子不懂带兵布阵,不能在抵御蛮夷的前线作战,为何太子就不能学一学?”
群臣皆惊。
“难不成,一个女子都能学得会、玩得转的兵法布阵,才学过人的太子殿下,还不如她?”
李锦笑容满面,眼如月牙:“太子能在治国安邦上有这般建树,那以您的能力,以您的才华,这领兵打仗的分内之事,太子学学,定然能比当年的萧贵妃更加出色!”
他轻笑:“只可惜,臣弟举不出来如皇祖母,如母妃那般的例子来。”
他瞧着满朝文武怔愣的模样,衣袖一甩:“不如列位大人给举几个例子!”
他说:“举几个,所谓做女人该做的事情,十分出色,所以在男人该做的事情上,更加优秀的例子出来!”
太极殿里,百官面面相觑。
要说建功立业的优秀人才,能讲出一大把,但还要懂些女红,甚至女红做得好的……
李锦抿嘴,笑意盈盈的瞧着许为友:“许大人,您刺绣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