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似乎做的是一件司空寻常的小事一般,待风过,才松开了手。
“砒霜的气味很大,她混在药中,喜嬷嬷分辨不出来,这才让她得了几次手。”李锦眼角的余光瞧着金舒涨红的面颊,勾唇浅笑。
他转身继续走,身后却没听见金舒跟上的脚步声。
少顷,他背手回眸,挑眉瞧着金舒低垂的脑袋。
“怎么了?”他问。
半晌,阳光之下平复了心情的金舒,瞧着他的面颊,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她思量了片刻,以闪躲的目光,扣扣搜搜的说着:“王爷还是注意一点。”
她说:“您是皇亲国戚、天潢贵胄,与我这个同死人打交道的小小仵作……”
瞧着李锦越来越近的身影,金舒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抬手,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站在她身前的李锦,背手而立,那挺拔的身躯离她还不足一尺的距离。
李锦故意抬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一脸莫名的弯腰询问:“舒儿方才说什么?”
瞧着他弯腰俯身,金舒诧异的往后仰着脑袋:“我说,授受不亲啊!”
“哦!”李锦收了手,直起腰,一脸了然的点了下头。
他环顾四下,有些为难的蹙眉:“不好吧?”
金舒一滞,没闹明白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