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远拱手:“一封信。”他顿了顿,“一封模仿了反贼李牧趣÷阁迹的信。”
话音刚落,丞相手里的笏板,“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这一声,众人皆寻声望去,就见赵文成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探身向下,拾起了落地的笏板。
“丞相若是身子不适,早些回去歇息。”李义的目光如炬,戳在赵文成的面颊上。
他沉默着睨着面前的奏本,又扫一眼沉默不语的太子与李锦,揣着手思量了片刻:“此案已结六年,就算要重启,现在也不是时候。”
李义深吸一口气:“当务之急,解决大朝会上提到的水患,还有治理疫病。”
“圣上!”苏思远诧异的唤。
却见李义搓了搓手,对上他诧异的神情,不容置喙的说:“此事就这么定了。”
边说,边扫了一眼太子的面颊。
“朕听闻,近些日子长安城不太平。”他话里有话,“若是老这么闹腾,朕便也不能坐视不管了。”
站在一旁许久的李锦,缓缓抬眼,睨着李义的方向。
他指尖一下一下的敲着桌上的奏折:“当初设立里坊与宵禁制的初衷,是便于维护京城的稳定,保护百姓的平安。”
“哎呀……”他笑起,探头看着太子的方向,“只是没想到,一个个的都不走地上了,飞檐走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到这,李义冷了面颊:“屋檐上的路窄,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