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眼前站在院中,越发气宇轩昂的靖王,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厌恶至极。
“这是吹的哪门子的风,居然把靖王给吹来了。”舒妃趾高气扬的倚靠在圆桌旁,珠玉满头,贵气十足。
她一边拨着手里的橘子,一边话里有话:“六扇门待久了,竟连这宫内的礼法都忘了个干净?”她笑起,自问自答,“罢了罢了,知你本性顽劣,本宫不同你计较。”
说完,目光打量了一眼金舒,直接将她无视掉:“靖王殿下无事不登三宝殿,定然不是来串门请安的吧?说吧,本宫听着。”
“串门?”李锦不屑笑起,单刀直入,往最见血的地方猛戳一下:“六扇门办案,舒妃配合就好。”
闻言,舒妃剥橘子的手指一怔,但也仅仅维持了一瞬,便嗤笑道:“靖王殿下好大的威风啊!”
说完,她起身,摆了摆手:“送客。”
李锦瞧着聚上来的嬷嬷,不疾不徐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举在手中晃了晃,上面“御驾亲临”几个大字,让众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迟疑着不敢上前。
“舒妃可想清楚了,太子和许为友构陷先太子李牧谋反的案子,本王手里可是铁证如山。”他眼眸微眯,“一个是你的父亲,一个是你的儿子。”
李锦下颚微扬,在舒妃怔愣的回眸中,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
雪下的零星散散,两人之间的空气好似冻成了冰。
那御驾亲临的牌子,见之如圣上亲临,亦可先斩后奏,就算是后宫嫔妃,见此金牌也不得不跪在地上。
方才还是飞扬跋扈的舒妃,此刻双膝跪地,睨着李锦,出人意料的扔出一句:“此事与我何干?他们做的那些腌臜事,自是应当让他们自己承担。”
“如此明理,本王欣慰。”李锦深以为然的点头,“那舒妃做的腌臜事呢?是不是也该担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