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的手停下了,我也卡住了。
他等着我说下句话,我脑袋里转了好几圈,实在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
眼看他手又动起来,我忙开口:“还,还还有一个月了,我虽是孤女,但王爷也要守礼法啊!这……这成何体统?!”
礼法,体统,两张大牌打出去,王炸!
谁知,李锦不以为意,手上不停,解了那条带子便随手往后一扔。
勾唇浅笑,探身向前,一把掀开锦被。
我以为我今夜是要交代在这了。
若是交代了,以我对这个腹黑男人的了解,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恐怕也能被他给抓回来。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可谁知,这家伙只白了我一眼,自顾自往锦被里一钻,拿过一旁未看完书,翻开书页,头也不抬,冷冷道:“接着忽悠。”
我一滞。
“你这半年,翻墙用过的借口里,有散步,有起夜,有肚子疼,还什么冤魂附体,神仙指路……”他边说,边两指捏起书页,翻了一面,“编,继续编,我看你还能编出来多少。”
这慵懒的嗓音,充满了不以为意。
“啧!”我咂嘴,这腹黑老狗真不好糊弄。
“太子殿下避重就轻,我说的分明是礼法。”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只能再点他一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
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到位了。
有关前世里那些仅存的记忆中,封建时代,礼法,男女有别,这简直是不能逾越的高墙。
拿出这张底牌,这一局很明显,我胜了。
只是我高兴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