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映雪,你既入了师父的门,磕了头拜了师认了祖师爷,就是这一脉的弟子,虽无血脉关系,却是不可割裂的,却做出了背师的行径。
莫说是柘拓真君不能容她,即便是溪原真君与庆丰真君都很不耻,甚至还粗鲁地掐断与郑丰的关系。
当时与苏香雨见面时,柘拓真君说道,“你且把自己知道的,不论是不一定属实的小道消息,还是确有其证的事实,都事无巨细的与本君说来。”
言外之意即是,不论对错,都恕你无罪,一切都靠本君来甄别。
苏香雨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前辈恕罪,晚辈有个不请之请。”
柘拓真君,“你且说来听听。”
苏香雨,“正如真君所言,晚辈与苏陌师兄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在此之前,我们其实已经交流过相关信息了,都感觉族地里的东西若昭露于世,是祸不是福,恐祸及这一方百姓。”
柘拓真君,“那你之请又是为何?”
苏香雨,“离开,尽快离开这里。”
这也可以理解,不论是苏香雨还是苏陌,都不够对方塞牙缝的,及时止损,赶快离开这里,才是聪明人所为。
不过,柘拓真君并未立时答应,定定了注视着苏香雨,“本君想要听真话,听实话。”
苏香雨大汗淋漓,心底的那些小算计,似乎早就被对方窥了个一清二楚。
她虽看明白了柘拓对苏映雪的不善,终究是嫡亲的师兄妹,倒是不知,他能做到哪一步,还是单纯的给苏映雪个没脸。
“晚辈不知真君何意。”
“你和我师妹有仇?”
苏香雨这次真的太吃惊了,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真君何出此言?”
柘拓真君:这种危机的时刻,你们竟然选择性的忽略了带走苏映雪,这不是有仇是什么?
苏香雨也是个聪明的,两世为人,该有的机敏还是有的。
当下俏脸飞红,半垂着头,“真君勿怪,晚辈只想与表哥多呆些时候。”
被硬逼着塞了一嘴狗粮的柘拓真君挥挥手,“你们走吧!”
走了倒更是清净,只要不带走苏映雪,不妨碍自己做事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