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才终于笑了出来,他点头应道:“好,殿下好好休息,养好了身子,才能以一个新的面目侍奉陛下。您可不能被那牧子期比了下去。”
元鹤轩点头应了一声,这才拉上了帘帐,命又才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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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之后,朝沅亲自在玉牌上题字—岁岁年年,赠予了牧子期。
牧子期双手虔诚地接过那玉牌,盯着上面的字,他竟感动得想要落泪。
“陛下厚礼,臣必会贴身保管。”
朝沅抬眼望向他,见他神情不似作假,竟也笑了笑,道:“朕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好哄。区区一块玉牌,便能让你如此激动。”
想当初,她为了哄元鹤轩开心,那真的是什么法子都用过了。
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朝沅,已经不愿意将心思浪费在男人身上。
她对牧子期并没有多好,很多时候,她也只顾着自己的欢愉,从不在乎他的想法。
甚至于,直至现在,她也没办法全然相信这个男人。
不知是不是朝沅的错觉,她总觉得,牧子期身上一定藏着许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