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邓布利多慈祥的看着他,柔声做着问询。
你昨天不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吗?林德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打出了一排点……
“当然可以,教授。”林德将放在福克斯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
“哈哈,我想着这样称呼显得亲切一些。”他笑了笑“那么林德,你觉得我这么晚了都没睡是在想什么呢?”邓布利多拉出桌上的一个小抽屉,里面分门别类的放着各种糖果。
“如果你还没打算睡觉的话,可以来点糖果。你想要什么?”
林德摆了摆手,晚上他没有吃甜食的欲望。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教授。”林德又喝了一口黄油啤酒,心里有些想不明白邓布利多到底想干嘛。
“哈哈,我想问问你,你觉得一个将死之人会想什么。或者说你对死亡是什么看的。”邓布利多笑了笑。
“我想听一听年轻人的想法,或许这能对我这个老头子有一些启发。”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林德。
“教授这么神采奕奕,一定可以长命百岁,怎么能说是将死之人呢!”林德笑到。
“我早就过了一百岁了。”邓布利多笑到。
额!听到这话,林德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自己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林德有些无奈,估计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听听林德说一些东西。
邓布利多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是担心我变成汤姆·里德尔那样的家伙吗?恐惧死亡以至于将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漠视生命但又恐惧死亡。
“说吧,没关系的。”
邓布利多的声音总是如此的有魔力,林德不知不觉便放下了自己的戒备心。
“会怎么想!”林德想了想,做了一下措词。
“或许教授你在回顾自己的过去,偶尔会为自己的成就偷偷得意的发笑,有时候又为自己曾经做的错事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