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去的吧。
真是的,他刚从擂钵街离开啊。
观月音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个时候就格外想念夏油杰的咒灵坐骑和会飞的五条悟了,都比他靠两条腿跋山涉水来得轻松便利。
他推开窗户,刚准备走捷径离开——从几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休息室的大门被人粗暴地推开,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来者是禅院直哉。
观月音别过脑袋,轻快的语气仿佛两人毫无隔阂:“回来啦。”
禅院直哉冷哼一声,大步走到真皮沙发旁一坐,丝毫没有搭理对方的架势,满腔怨念呼之欲出,甚至比分别前还要重上了一点。
观月音猜不出禅院直哉究竟是因为被指使而生气,还是因为和新首领的交谈不太愉快。
答案是哪一个都无所谓,他不是很关心。
观月音朝着擂钵街的方向看了一眼,此刻,咒力的反应毫无征兆地消失了,非常符合刚才所见的突兀断开的残秽痕迹。
赶过去估计也和刚才没什么差别,注定会扑一个空。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那么急了。
“港口afia怎么说?”观月音问。
“哦,你想知道啊?”禅院直哉往后一靠,胳膊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恶意快要从微微眯起的眼睛溢出来了,得意的笑容一看就是没长记性,“求我,我就告诉你。”
他铁了心要找回场子。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观月音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嚣张跋扈的禅院大少爷,猩红色的眼睛非但没有半点被挑衅的怒意,反而如午后的阳光般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