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忍不住了,泪珠子滴了下来,落在桃色的缎子上,洇成了深红。
贺时鸣低低一笑,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嘲笑她:“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乔曦用那双泛红的泪眸睨他,“你还没欺负我吗?你刚刚不就是欺负我吗?”,她越说越心烦,“你那天在车上暗示我,昨天晚上也暗示我,现在又不搭理我,你觉得看我这样很好玩吗?”
“暗示?我暗示你什么?”贺时鸣手指力道收紧,“暗示你来我书房脱衣服勾-引我?”
“你!”她怒瞪他,语气却软的不行,“你、你不就图这个吗”说完她低下头来,反正现在也不确定了是不是图这个了。
乔曦垂头问他,“既然不喜欢我这种,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为什么不喜欢你这种?”贺时鸣觉得她这问题问的奇怪,他哪里表现出不喜欢她呢?
分明还挺喜欢的。
“你说过,你的口味不是我这种。”她一时间聚满了勇气,攒着拳头,与他对视。
贺时鸣错愕一秒,随即想了起来,她说的是哪回事。他是说过这句,随口一句,没想到还让她耿耿于怀了。
“乔曦,你说你是不是记仇?嗯?”他揉捏着她的耳垂,“一句玩笑话,能跟我记这么久。”
“没有记仇”她呜咽几声,又丧气地垂了下去。
可贺时鸣却不给她低头的机会,掐重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灼热的呼吸压了下来。在一场混乱辗转的进攻中,他低哑着嗓,不疾不徐地说:“这么好吃的猎物,吃太快,就不好玩了。”
乔曦的脑子一片空白,像雪花屏,嗡嗡的全是嘈错的杂音。
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