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的叫,它并不喜欢这个精美的笼子。
不过四五天,鸟儿就死了。
绝食死的。
那年他才七岁,还不懂那只麻雀为什么宁愿死,也不肯吃一口东西。
“看来是我最近太宠你了。让你分不清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贺时鸣垂下眼,话说的很淡,优雅地整理着因抱她而弄乱的袖口。
腕间一抹银白色的手表重新露了出来,寒光刺目,乔曦一瞬间恍神。
七万块,还够不上这只手表的十分之一。
心口钝痛。
为这道昂贵的光。
为他残忍的真话,也为他们之间无可跨越的鸿沟。
他再怎么迁就她,宠着她,哄着她,也只是一种玩法。
这是一种专属于他们这类人的
--上流玩法。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跟了他之后,还要固执的为七万块拼命。
“下次不会了。七爷。”她不敢轻易乱动,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引发手上那一串铃铛的颤动。
泄露她心底无数卑微的心思。
“下次不会了?那这次呢?”
“这次我还是想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