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姿色的七爷怎么看得上。”
二人又耳语了几句,搂着身旁的女伴,笑着碰杯。
酒过三巡,女孩们眼里是挡不住的光。
跃跃欲试的光。
今儿七爷难得给面子,一个穿蓝色长裙的女孩红着脸,娇怯地前来敬酒,他罕见的没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以做回应。
即使连眼风也没有给到那个女孩,即使一个字也没说,也足以让在场所有女孩雀跃了一把。
之后来敬酒的女孩一波接着一波。
纯的,娇的,媚的。
每一只都是听话又乖顺的鸟,争先恐后地抢着进男人的囚笼。
贺时鸣心不在焉的看着手机,全程神情冷淡,没说几句,只是有人来敬酒,他都不拒。
他脑子里有一只夜莺在胡乱飞。
一杯杯纯烈的液体如喉,辛辣的酒刺激着神经,催动着体内的躁意。
他似乎比平日里醉的更快。
彼时,有些上头了。
旁人瞧出了端倪,忙吩咐人备了一间休息室。
贺时鸣半躺在床上,眉间紧蹙,手机被随意扔在一旁,屏幕亮着,界面是和小傻子的微信聊天。
床头柜上摆放着蜂蜜水和解酒药。
拿过来囫囵咽了一口,甜味混着口中的酒味,让他觉的更难受。不耐烦的抬手解开衬衫扣子,眼风掠了一眼手机。
那紫色夜莺的头像刺眼的很。
止步于十五天前的聊天记录更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