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厉吞咽口水,看着车窗外人挤人,还在疯狂的围着车拍。
“七、七爷?这?”齐厉心里已经想出了不下四套紧急公关预案,所以现在该怎么做来着?
“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让人把声明拟出来。”
“不必。随他们。”
温香软玉塞了满怀,贺时鸣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发丝,嘴角带着笑意,时不时低头亲吻她的发心。
乔曦觉得痒,又觉得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迷人的香气中,有销魂之感。
齐厉时不时用余光偷瞄身后的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老板和老板娘太不把人当人了,肆无忌惮的虐狗。
真是又尴尬又刺激。
下一秒,贺时鸣升起了挡板。
齐厉:“??”
路人能看,他不能看?
次日,中午十二点半。
乔曦慢悠悠地从一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醒来,眼睛有些干涩,脑子里仿佛灌了铅,笨重的很。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欲裂。不止头疼,身体也酸疼到承受的临界点,再加一克的砝码,她几乎就碎掉了。
怎么这么疼?乔曦思绪混乱,笨拙的抬起手,想遮挡透进窗纱的阳光。
“嘶”乔曦倒抽一口凉气。这是她的手?怕不是被狗咬了吧?
手臂上留着各种深浅不一的红-痕和齿-印,密密麻麻的,一块完好的皮肤都很难寻到。
她心跳紧了半拍,忽然挣扎着起身,猛地把被子掀开。
还留着余温和残香的被窝下是寸-缕-不着的自己,犹如躺在摇篮中的婴儿。膝盖处高高肿起,放眼看去,是比手臂处还要惨烈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