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已经这样了。”他亲吻着乔曦的发旋,一只手牵着她往低处走。
乔曦手抖了下,小声撒娇,“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贺时鸣眼风落在乔曦的唇珠,沉声引诱她,“不是还有这儿?”
乔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想说,哥,您认真的吗?
乔曦被他横抱在怀里,一路走到办公桌前。她扯了下他的领带,小声问:“来这做什么啊”
她真是怕他了,只觉得在他的世界里是没有怕这个字的。
有的只是,我想,我要,我高兴。
他们是南北两个极端,却偏偏被命运捆在了一起,理不清,逃不脱,亦不想逃。
贺时鸣努了努下巴,示意乔曦看办公桌底下。
“这儿够大,够你活动了。”
乔曦眨眨眼,听不懂他说些什么,只是讷讷的看着他,“七哥,你认真的吗?”
贺时鸣轻笑,勾了勾女孩儿的下颌,“曦曦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对你不认真?”
说完,他把乔曦直接塞了进去。
办公桌底下空间的确很大,足够塞下一整个人,乔曦跪坐在地毯上,蜷成一小团,委屈的看着坐在宽大皮椅里面的男人。
他懒散的靠着,眼尾挑着一股风流劲,“曦曦,我等着打五星好评。”
乔曦:“???”
红木桌是厚而重的质感,搭配桌角的天青釉汝窑玉壶春瓶,有内敛的典雅感。
花瓶里是一株斜斜溢出的石榴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