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气不打一出来,和她越说越扯,干脆闭嘴留着力气做正经事。
“是,就是不喜欢你。只喜欢你,满意了?”他一口咬上尖尖。
乔曦闷哼着,嗓音染了哭声,低头看着耕耘的人,恼恨的咬唇,“再过几年,你老来得子吧你!”
“乔曦!”
贺时鸣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冷凝,声音里全是威胁。
乔曦觉得她再多说一个字,都会被他玩死。
“凶我做什么我又没说错”再过几年他都三十几了,不是老来得子是什么?
“嘴越来越厉害了。”贺时鸣要笑不笑的样子很骇人,墨色的眸里藏着点戾,乔曦以前最怕他这样了,当然现在也怕。
“你就是欠教训。”
贺时鸣撂下这句话,乔曦瑟瑟发抖。
月色刚刚升起,蛐蛐和蝉的叫声此起彼伏,还有池塘假山的潺潺流水声,偌大的院子越闹也越静。
室内的光黯,相叠的影子在墙上起起伏伏,醉梦般的一夜。
乔曦小猫般趴在床头,男人滚烫的胸膛熨帖着她清瘦的背脊,她觉得又冷又热的。
“说啊,哪里老?”贺时鸣眼眸幽暗,似被混乱的夜色所吞没,咬着后牙槽就顶了上去。
“不老,老公真的好年轻”她不断说着讨好话,可就连这些讨好的话也似破碎般,不成调。
世界都是颠倒的,眼中的晕光被无限放大,直至汗湿的水雾包裹了她,像一只被掀翻在淤泥中的小船,一点点被泥沙吞没。
和乔曦不同,贺时鸣依旧残存着理智,额上汗水滴落在身下人白皙的锁骨,他喘气停下,退出,下床去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