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说我是坏人?”
“”
“背着让小竹子监视我?”
“”
贺时鸣的眸色如衍了墨,又像磁铁,把乔曦的灵魂都吸进去,落得个寸骨不成的下场。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指扯落了浴袍的蝴蝶结。
羽毛般轻柔的丝绸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落下来,露出雪光。
乔曦心中大乱,知道是小竹子被他给套话了。
“老公我错了”她知错就改,这时候还和他对着来,下场就是第二天起不来床。
“错哪了?”贺时鸣冷笑。
“错在不该跟宝宝说你的坏话。”乔曦低头,手指绞着浴袍。
男人的手继续剥开礼物包装,浴袍散落了一地,其中混着一小团黑色的蕾丝。
氛围在瞬间浓郁,空气中飘着晚香玉的馥郁,葡萄柚的甜。是她一如既往的味道,让人沉醉的味道。
乔曦觉得很凉,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的每一寸。
一览无余的皑皑白雪。
贺时鸣看着她双颊泛出玫瑰色的红晕,是天边裁出的一朵火烧云,纵使比夜色还深重的眸也不由的多了几分柔情。
今年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六年。
六年了,他依旧痴迷于她,不减反增。
二十二岁的乔曦让他知道什么是不可控,二十四岁的乔曦让他知道什么是失控,二十五岁的乔曦让他知道了什么是痴迷,直到如今,他依旧痴迷。
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