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本来就是,但心还是会疼。
“我这一年工作也替公司赚过钱的”乔曦有些无力的闭上眼。
“你赚的哪一分钱不是我给你赚的?你以为凭你自己,能赚多少?”
“跑一场戏两千块,拍一个视频两万?”贺时鸣抚摸她脸颊的动作无比温柔,嘴中却说着残忍的话。
“凭你自己,要耗多少年才还的清那四百万?还是乔小姐要故技重施,再去求另一个男人来救你?”贺时鸣低眼看着浑噩而狼狈的女孩,若有似无的笑了声。
这笑声让乔曦的大脑骤然清醒。
她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他,曾经抱过她,吻过她,哄过她,深深进入过她的男人,此刻正居高临下的告诉她,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一个除了卖掉自己,走投无路的女人。
不卖给他,也会卖给别人。
“您非得这样吗?”她从喉咙中哽咽出这几个字,是涩的,落在人耳中,有种凄厉的质感。
贺时鸣微不可察的蹙了瞬眉,心还是不可避免的软了几分,他用仅存的耐心继续道:“曦曦,只要你不再提这回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可以继续跟以前一样,好么?”
乔曦深吸气,只觉得肺叶中装满了比雪还要凉的冷意。
她又哭又笑,“七爷,您这是何必,喜欢您的女人那么多,您何必来强求一个不心甘情愿的女人?”
乔曦说着说着,魔怔般攀上他的腿,上身笔直地挺着,膝盖却以一种卑微的方式跪磕在微微粗粝的羊毛地毯上。
“七爷,求您求您放我走吧。我以后给公司赚的每一分钱我都不要,好不好?我给您当牛做马都会把钱还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