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盘越往山上去的别墅价格越贵,贺时鸣买的这栋几乎是在山顶。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司机车接车送,哪里用得着走路。乔曦打不到车,只能沿着山路往下走,得走到半山腰处的商场才会有出租车。
两公里的路程走得很艰难,她昨天被折腾的够狠,本来体力就不支,两只腿又疼又酸,加上没有吃饭,整个人是透支的状态。
乔曦走得很快很急,生怕晚了就会撞上下班回来的贺时鸣。贺时鸣是五点下班,若是没有饭局,大概会在五点四十左右到达这里。
若是被男人撞上她拖着行李箱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怕是又一场惊涛骇浪。
乔曦看了眼手机,此时是五点二十。顾不得每走一步腿心处传来的疼,乔曦咬着牙,赶紧朝山下跑去。
贺时鸣今晚有饭局,回到城北别墅的时候是晚上九点。
他喝了点酒,但并没有醉。饭局上脂粉味很浓,混合着酒与饭菜的香气,难闻的让他想吐。
整个饭局他都有些心不在焉,不停的拿出手机看两眼,只可惜,整天都没有收到女孩的消息。
也是,他对她那么狠,她不想搭理他也正常。
贺时鸣叹了口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了。
昨天才知道,她是个又倔又狠的小姑娘。
车子一路开到别墅庭院,贺时鸣隔着车窗瞧了一眼。
整栋玻璃别墅是黯淡的,仅有的光亮是每晚自动点亮的路灯,以及不算明亮的月光。
像是被上帝遗弃的某处。
贺时鸣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来不及多想,车刚停稳就打开车门就朝门口走去,齐厉愣了瞬,不知道老板怎么了,又不敢直接走,只好下车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