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给面子?”钟欣欣说,“从客户的角度说,你这是欺诈。”
盛春成奇怪了,问:“我怎么就欺诈了?”
“我问你,他吃一次夜宵,等于几天的手法白做了?”钟欣欣问。
“一个星期吧。”
“你不知道这个?”
“知道啊。”
“知道你还和他一起吃宵夜?接下来一个星期,他的按摩费全免?”钟欣欣问。
“那怎么可能。”盛春成说,“该怎么收就怎么收。”
钟欣欣哼了一声:“那你说,你这个不是欺诈是什么?先让人家减肥,减下来了你又引诱人家增肥,然后继续给人家减肥,这一个星期的按摩费,人家不是白花了?你这个不是欺诈是什么?比欺诈还要严重,人家有钓鱼执法,你这个是钓鱼消费。”
盛春成哭笑不得,他说:“我没有引诱他吃夜宵啊,而且,我把利害关系都和他说了,我告诉他,一顿夜宵,就等于是一个星期的手法白做了,他说没有关系,反正他又不走,多做一个星期有什么关系,我这个,我这个……”
盛春成说不下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知道的这个行为,应该叫什么。
钟欣欣说:“反正不管,我已经和小安说了,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不找张总,就找你,张总接下来一个星期的按摩费全免,他免掉的部分,都从你的工资里扣。”
“岂有此理。”盛春成叫道,“我是你师父,还是你老板,还是,还是……你爸爸,你竟然想扣我工资?”
“那又怎样,就是我亲爹,我一样不买账。”钟欣欣斜睨着他,哼了一声:“老板又怎么样,大不了你开除我。但你就是开除我,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盯着你,一定要把你这钱扣了,不行我去找米总和刘总,让他们评评理。”
盛春成听了这话,赶紧朝钟欣欣拱手:“好好,求大侠放过,我下次再不敢了,可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