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犹豫了，问：“这个，要不要问问雪儿姐？”

“你能联系到她？”

助理摇了摇头。

“就这样发，出事情我负责，雪儿也必须为公司，为这里的这么多人负责，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有态度。你要是不敢发，你把她账号打开，我来发，到时雪儿要追究，让她来找我。”盛春成和助理说。

助理说：“那我发了？”

“马上发。”

盛春成说完，走到了妍妍的直播间外面，举起手机，朝她们比划了一下，不过其实，不要他提醒，直播间里，马上有粉丝说：

“哇，妍妍，雪儿道歉了。”

妍妍不知道雪儿怎么道歉了，她的脚在桌子下踢了米雪一下，米雪醒悟过来，马上打开雪儿的微信朋友圈和微博，把那六个字给妍妍看。

妍妍说：“我支持雪儿说的对不起，这个也是我们公司的态度，除了说对不起，我们没有其他的态度，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只有继续不停地说对不起。”

直播结束，大家都到了办公室，妍妍问雪儿的助理：“雪儿的那个道歉，是你发的？”

“是我让她发的。”盛春成说。

妍妍点点头：“做的对，这个是我疏忽了，本来这个道歉，早就应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