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能够在一起的。

「师姐，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凌慕寒倒是承认的干脆：「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

从徒弟一下变成妻子？

石化的还有刚刚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沈瑜和闻人景，两个人都是一阵目瞪口呆。

闻人景吞咽了好几口口水：「妻子？那就是说绿芜其实是我们的师娘？」

一而再，再而三被久违的称呼所攻击，江绿芜都好半天没有回过神。

「不。」

江绿芜刚推拒，就被凌慕寒截住了话茬。

「对，至于为什么等有时间了我再给你们讲，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张长老也已经恢复记忆，睁开眼睛，他整个人都仿佛灰败下去。

「竟然是这样，那过去的一切竟然是这样。」

张长老走到若凌上仙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姐，是我对不住你，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若凌上仙将张长老扶起来：「这一切怎么能怪你呢？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真要怪的话，也应该是应阳子付出代价。」

江绿芜总算脱离凌慕寒的怀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长老闭了闭眼：「当年真正有希望继承掌门之位的是师姐这一点你们都知道了，而应阳子为了掌门之位，设下陷阱想要杀掉师姐，好自己上位，我赶到那里，却也遭遇应阳子设计，被洗去了关于师姐的所有记忆。」

应阳子此时也睁开了眼睛，他是有记忆的，自然不需要那花，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江绿芜唇角牵扯出一抹冷笑：「应阳子，你也该是时候为之前所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凌慕寒，若凌上仙，张长老，诸暨，江绿芜等人一同启动法阵，应阳子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抗，便已经被撕扯成碎片。

一切纠缠恩怨到此全部都划上句点，张长老掀开衣袍就在若凌上仙面前跪了下来。

「请师姐成为新任掌门。」

若凌上仙扶起张长老，笑着摇头：「能够报仇便已经完成我心中所愿，至于这源天剑宗的掌门之位，我想有更合适的人选。」

说着，若凌上仙便看向凌慕寒。

「慕寒，你可愿意接手掌门之位？」

「我不愿意。」

凌慕寒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我余生所愿，便是跟随绿芜游历山河，她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江绿芜抿唇，心里因为他说的话而掀起波澜，却还是拒绝。

「师尊，对于我来说，你只是师尊。」

「你还怪我？」凌慕寒有几分急切，「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背后还藏着其他事情。」

江绿芜摇头：「我不需要知道其他事情。」

「可我们需要。」

薛小灵大声道：「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

凌慕寒伸手便划下一个结界，将他们这些人笼罩在其中。

江绿芜敏锐察觉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