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叮嘱绛衣道:“多烧点,本人嗜甜,有钱才能买糖吃。”
“咔嚓!”
忽然,李长今听到了清脆的一声响,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转向绛衣。
只见绛衣手上拿着一块不及掌心大小的白玉令牌,地上还静静的躺着两块碎玉。
“这是……”
李长今疑惑问。
“兵符。”
绛衣道:“小祖宗,你能耐了啊!竟然偷人家的兵符!怪不得会被追得这么惨!”
她“啧啧”一声,投给李长今一个我爱莫能助,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李长今整个人是傻的,“你说啥?兵符?”
“谁家的兵符是这样的?”
李长今嫌弃的指了指绛衣手中的玉牌,“若说这是令牌我还能相信,这玩意儿是兵符?”
她道:“我才不信呢!”
绛衣白了她一眼:“摄政王什么时候按照常理出过牌?不管你信不信,它就是兵符。”
李长今想了想,又好死不死的回想起了自己刚踏入摄政王府时,檐角不停作响的清铃,抹了一把辛酸泪,暗叹:害人…不,是害贼不浅的铃铛啊。
她嘴角一抽。
也是,沈兆那魂淡啥时候按照常理出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