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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不会让玄天策改啊,其实说句不要脸的话,他心里头还蛮得意的,瞧瞧,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在玄天策心里头也是特殊的啊。

所以,他就装豁达呗,遇到那些在外腹诽他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寸,老是让他撞上,他也不能真生气,生气人就当你心眼小,更要说你不好的,他还跟人开玩笑。

就说他是玄天策漂流大海,遗失多年的精子的那个鬼笑话。

他就回了一句,这不是刚刚从一亿多兄弟分别吗。

其实是人都知道这话是个玩笑话,没人真能当真,但是就要说几句,好像能占他多少便宜似的。见圭毳没生气,还反倒跟人调侃,故意拿这个精子说事儿的人觉得没意思,也就没说了,反倒还觉得圭毳性格好。

有时候,圭毳也觉得跟人来往这事儿特玄学,他先前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生怕被人瞧不起,觉得自己不好,结果不过是装作不在乎的模样,反倒没人再来找事,还夸起他来了。

说他放得开,会讲话,性格好,偶尔也有人找他,比如一起聚在一起吃饭,或者互相送个什么东西。

其实这也不难嘛。

圭毳想,他发现一个很玄学的道理,就是凡事你不能太用力,他先前就觉得自己太用力了,太担心自己在别人心里头的评价,一点点恶意都恨不得找个壳缩起来,毕竟他属族是海兔嘛,像他们这一族,都会找个寄宿壳。

是个标准的房奴。

恰好这次戏拍下来,片酬挺不错,圭毳就想要再安置个房子,昨日的壳已去不可留,现在他要给自己打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