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白芙蓉伤心过度自缢的消息传回将军府,陆崇吩咐人好好安葬。他独自去了皇宫,总得对皇上有个交代。
此事陆崇没叫人声张,他不想在大婚前让连双添堵。连双也只以为白芙蓉被送走了,她想好好问一问,可一整天都没看到陆崇的影子。
都快掌灯了,在院中踱步的连双听见隔壁大门有响动,她叫春桃搬来凳子,趴在墙头往那边看,正好看见陆崇进院。
“有门不走,趴这做什么?”陆崇走到墙边。
连双嘟着嘴儿道:“谁敢走您的门啊。”将军府谁人不知将军的院子不能进,进了就是死。
“不敢走门,敢爬墙?”陆崇对她招招手,“哦对了,上次你也是爬墙。”
“哎呀,你就别计较细枝末节了,我有事要问你。”连双手脚并用爬上墙面,金枝和灵冬在下面扶着主子的腿往上推。
陆崇把她从墙上抱下来,给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何事?”
“你把白芙蓉赶走了?”
“嗯!”陆崇牵着人往房间里走,“你我成亲,她留在府中不合适。”
“那会不会有人说我是祸水啊?”连双苦恼了,旁人不知情,只会说她还没过门就把陛下赏赐的人弄走了。
“祸水?你?”陆崇轻笑,点点她鼻子,“是她先对你不敬,犯了规矩,我必须送她走。不说这个了,你还没来过我书房,进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