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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嗷”

课堂上，温久发出惨叫，被板书的老师回头狠狠瞪了一眼。

“可恶。”

温久勉强转过半个身子，后排是杨柳风和小伙伴们戏谑的脸。

人生中总是会遇见这样的损友，在你大腿发麻的时候过来掐一下、在你肌肉酸痛的时候过来顶一下。

然后发出猪吃泔水一样的笑声。

“吔shi啦你！”

“不吔不吔…哈哈哈哈。”

“那边的学生，干什么呢？！”台上是个文质彬彬的老师，戴着厚实的黑色方框眼镜。

由他来讲授执行任务前的探查行动规则。

“夜晓星！起来回答问题，我写的这串暗号是什么意思？”

隔着两个座位看戏的夜晓星笑脸垮塌，“老师，刚才打闹的不是我呀。”

“我只叫你回答问题，没让你说多余的话。”

“喔…”

高高嘟起嘴巴，夜晓星认真识别黑板上的暗号。

其实只是节拍和间隔而已，肃暗者在野外行动潜伏时不方便开口交流，会通过轻轻拍击胸脯发出近距离传递的闷音，提示同伴简单信息。

类似的节拍和间隔也用于远程打光，用一闪一闪的术式光芒传递前方情报。

平日里嬉闹归嬉闹，夜晓星的基本功很扎实，流畅回答完老师的问题，并且表示还能改进，用更简短的节拍传达相同内容。

“很好。”

随着几轮回答，下课铃声响起，老师恰到好处收住课题。

“感谢各位同学的聆听。”

“谢谢老师。”

这样的流程在刚进策略院时，温久习以为常。

出外执行任务许久，再次回到课堂，总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温久，上午才两节课，一起去修行馆吧。”

临近期末，课程逐渐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