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这儿。」

马维将干硬的面包放进汤汁里蘸了蘸，吃了一口说：「莱文调查到，这些松散的民间组织当中，有一些租下了天启神教遗留的废弃教堂，并以此为活动中心，这原本是不被允许的，彼得大帝封禁了这些教堂，如果不是神明降临后，保罗一世迫于形势废除了这项政策，咱们也不能使用兹纳缅斯基大教堂当落脚点。」

「这些贿赂了当地官员的民间组织，盘踞废弃教堂，不知道暗地里做些什么勾当，但我怀疑他们租赁教堂是有目的的。」

迪诺诧异道：「目的？什么目的？难道你怀疑天启神教遗留的教堂有问题？」

「这只是我的猜测，否则这些组织为何非要租赁教堂，而不是随便去租间房子或者仓库当做地点呢？」

「我觉得不太可能或许只是巧合。」迪诺摇了摇头：「你想啊，当初彼得大帝推翻天启神教时，把所有教堂上上下下都清理了一遍，神像都推到了，除了废墟还是废墟，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剩下，如果教堂有问题早就发现了才对！」

「如果问题是在神明降临后才出现的呢？」

「什么？」

马维眯起眼睛说：「就像爱德华、克拉肯这些超凡存在，在神明降临前，你根本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但就是突如其来的苏醒了」

迪诺忽然沉默了，他喝了几口罗宋汤，思考着马维这番推论的可行度，几分钟后说：「咱们在兹纳缅斯基大教堂也住

了一段时间了，确实没什么问题。」

「所以我只是猜测，不敢肯定算了，不说这些，回头去实地探查一下就知道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