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了吗?”
“不提就不提!”
古丽哈娜锤了下丈夫的胸口,气鼓鼓的离开了休息室,留下一脸无奈的亚瑟。
翌日,亚瑟写了一封亲笔信,交由女仆长塞进信箱,下午时分,信使收取信件,寄往了遥远的贝尔法斯特。
没过几天
一列从北方驶来的火车,散发着滚滚浓烟,抵达了国王十字车站。
车门开启,一位戴着单片眼镜,头发乌黑唯独额梢处有一绺白发的中年男子在拥挤的人潮中走下了火车,他打扮的像个优雅的绅士,白手套高礼帽,一手拿着手杖,一手提着黑色行李箱,胳肢窝还夹着一份早晨的报纸,在雾气缭绕的站台间行走,鞋跟与地砖磕碰,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出了拥挤的车站,男人深吸口气,眉头陡然皱紧,空气里夹杂浑浊的煤烟和颗粒物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伦敦的空气,还是这样污浊”
掏出腰间悬挂的铜哨,放在嘴边轻轻吹响,很快,一辆四轮马车停在了男人身边,车夫跳下后厢,帮男人打开车门,殷勤的问道:“先生,去哪儿?”
“圣保罗大教堂。”
今天是周五,下午,城内所有教堂都要举办弥撒,圣保罗大教堂也不例外。
二十几分钟后,四轮马车停在了圣保罗大教堂外,男人下车付过车费,提着箱子走进教堂,趁弥撒尚未开始,抢先占据了第一排最左侧的位置。
男人将行李箱放在自己身旁,安静等候,信徒们陆陆续续的走进教堂,一直到了下午2点,弥撒即将开始时
“这里有人吗?”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询问者,默默提起行李箱放到地上。
“多谢。”
亚瑟坐到男人身边,闭上眼睛,食指抵住嘴唇,聆听着主教的庄严祷告。
又过了一会儿,当主教开始让信徒们上台接受圣水的洗礼时,亚瑟才低声说道:
“高文,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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