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托尔扭头望向北方,开始思考拿破仑的这番话。
或许
尼古拉斯确实不属于祂,不属于智慧神教。
如果继续追击,最终结果就如蒂尔德所说的那样,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然后再结下更深的恩怨。
阿纳托尔内心是不愿放弃的,可拿破仑已经提出了加下来的发展方针,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思来想去
“你说服了我。”
阿纳托尔看着面无表情的拿破仑,咧嘴一笑:“我不会追击菲利克斯他们了。”
“主神?”法伊大主教傻眼了:“那巨狼杀死了这么多人,您难道”
“法伊,为教会牺牲的人,不会白死。”阿纳托尔看也没看法伊,淡定的说:“我会记住他们的,明天就在巴黎市中心立一根青铜柱,将他们的名字刻上去,再发给他们家属亲眷优厚的抚恤金,并告诉信徒,凡做出卓越贡献的,皆能受到教会的奖赏。”
虽然很不甘心,但法伊也没再说什么了,他不是亨利大主教,只是对阿纳托尔的行为感到寒心,如果他知道特维尔城下发生的事情,恐怕就不止是寒心了。
阿纳托尔一直都很冷酷无情,祂从不敬畏生命,也不觉得自己是人类了。
祂是一个很会作秀的信仰神。
清晨,旭日初升,黑夜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