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干燥后那白色牛皮已经将球杆裹得严丝合缝,用起来有效防止了手心出汗导致的滑杆,十分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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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钦天监里苏颂一口黄桃差点掉落,他犹犹豫豫问:“你当真要去卢氏学堂入学?”
赵祐白他一眼:“不是我,是我们,你与我一起。”
苏颂结结巴巴:“可你是太子少傅亲自授课……”
赵祐笑眯眯:“自打寇相公走了以后,刘后就安插了不少人在我跟前,谁耐烦听他们讲那些要孝顺继母的话?还天天讲什么瞽叟续娶,继母生弟名叫象,瞽叟爱后妻子,常欲杀舜,舜避逃;及有小过,则受罪的鬼话,哪个要听那个?”
苏颂咂摸了半天黄桃,才狐疑的盯着赵祐:“避开那太傅是假,卢家女学可是京中驰名,莫非你有什么心上人在卢家女学?”
赵祐咳嗽一声:“别乱猜!”,他端起桌上的茶水仰头就喝,没想到却被茶水呛了好一阵。
待他平复,苏颂摸摸下巴:“怎的你耳根子那么红?”
赵祐:“咳!咳咳咳……”
不知道赵祐使了什么法子说服官家,他们就双双去了卢氏学堂进学。
苏颂倒可有可无,反正他是俗话说的“陪太子读书”,还能指望他学成什么宏图大儒不成?倒是自己的爹苏白泽每每都逼自己用功读书,好参加科举。
因着不想引起围观,他们隐姓埋名进了卢氏学堂,只说是卢家的一门远亲。
男学在东边,女学在西边,马场却在南边,课后苏颂就听见几位男学的学子挤眉弄眼的抓他们:“走啊,去瞧瞧女子击鞠队,正与我们男子击鞠队比赛!”
少年心性最是好动,几个少年你拉我挤的便往马场去。
场上正有几位女子与男子在策马击鞠比赛,场下还有一面留作观众席位,拉拉杂杂坐着女学里的小娘子和男学里的小郎君,只不过大家泾渭分明,中间隔了宽宽一条隔道。苏颂瞧着场中热火朝天的比赛,忍不住赋诗一首:“玉勒千金马,雕文七宝球。鞚飞惊电掣,伏奋觉星流。炎页过成三捷,欢传第一筹。庆云随逸足,缭绕殿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