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与星辰官娓娓道来:“大师,那天我们要为太子庆生,想请你前去助阵,报酬不在话下,只一桩,太子是摩羯宫人,您可千万莫要提摩羯不好,不然只怕在场的小娘子们会掀你摊子!”
星辰官了然笑道:“晓得,子卯香刑说成是磨难出英杰,命途多舛便说成是有滋有味,无富贵人便说成是淡泊名利、逍遥自在!”
还准备挑刺的苏颂闻言乖乖闭嘴:服气了!
也许是来了一桩生意让她心情备好,她还挨个点拨在场几位的姻缘,又特意点拨月奴:“你们羊宫纵横天地,正好配那摩羯冷面冷心,小娘子日后与太子相遇,若是勇往直前,定会得其芳心,切记切记!”
苏颂咬着腮帮子偷笑,赵祐: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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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从帐篷里出来几人齐齐呼吸一口清新空气,月奴振奋精神:“这桩事算是了结了!不过六皇子的生辰宴在明日里举行,兄弟情深,太子殿下肯定会出席的。我们要去通知社里姐妹,好巧遇殿下!”
赵祐皱皱眉头,兄弟情深么?呵呵。
苏颂口里一口黄桃差点掉落。
赵祐白他一眼。
明月奴没瞧见,笑着问苏颂:“热闹也瞧过了,你还是助三郎一臂之力罢!”赵祐不堤防明月奴还想着此事,面色一顿。
苏颂摸摸脑袋:“也罢,他是个冷面郎君,须得我这般亲近和蔼的人相助才成!”便也推着赵祐上了马车,与小娘子们挥手作别。
苏颂瞧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这小娘子若不是心悦于你?怎的老是相帮于你?”
再回头赵祐玉色脸颊浮起可疑的红色,苏颂从未见过兄弟这般窘迫模样,有意逗他:“莫非你是瞧上了明三娘子?”他拖长了声音模仿赵祐当初的冷漠发言,“是谁说‘明殊素来依附刘后一脉,他家三娘子突然靠近,其中必然有诈’,嗯?”
苏颂的细长凤眼戏谑的斜睨赵祐,赵祐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苏颂大为满足,拊掌大乐:“羊宫纵横天地,正好配那摩羯冷面冷心!看来我当日那一卦起得好!”
赵祐好容易稳住心神,淡淡道:“人家心悦另有其人,你莫要乱点鸳鸯谱。”
苏颂从中听出了淡淡的端倪,他刻意将鼻子四下嗅嗅,夸张大喊:“哎呀!哪里来的醋味,酸得吆!”
又凑前将扇子半遮面,捏着嗓子学娇滴滴的女儿声:“但我要先说在前头:我是要嫁给太子的!你可千万莫要那乱七八糟的想头,白白耽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