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陌一口气没提上来,气的险些厥过去。
阿贵也生气,“这天下还能有您得不到的人?只要您说话,我就把他堵上嘴捆过来。”
“……滚。”翎陌深吸口气,拳头攥的咯吱响。
摄政王平白无故名声被毁,心里想杀人。
估计明天回宫,整个京城都该知道她对小皇帝身边的内侍求而不得了,说不定还能脑补出什么虐恋情深的戏码。
翎陌甩袖进屋,抬脚跨过门槛前扭头跟阿贵说,“给我把门守好,若是飞进来一只蚊子,明天你就留在这儿守皇陵吧。”
说完进屋,“嗙”的声把门关上,生怕有人偷偷进屋似的,她还落了拴……
阿贵莫名其妙的站在门口,觉得这就是迁怒!
人不愿意来跟她有什么关系呢,之前那话也不是她说的啊。
阿贵抬手摸摸鼻子,老实的站在外头赶蚊子。
二更已经响过,宋景耳朵微动,手撑着床板坐起来。
屋里早已剪了灯芯,罩上纱罩,光亮微弱,只能看清大概。
阿芽睡姿规矩的躺在他床边的脚踏上,以备他有不时之需。
宋景抿了抿唇,动作极轻的伸手撩开床帘,看着紧闭的房门。
翎陌的话环绕在他耳边,扰的宋景怎么都睡不着。
他若是今夜真过去,她会怎样?
宋景心头有蚂蚁在爬,让他忍不住将腿从被子里抽出来,轻轻搭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