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两手攥在一起,看着摆在桌面上的白玉棋盘,心里嘀咕个不停。
摄政王这是几个意思?
刚才在御书房不还敲打她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吗?这怎么转头给她送了个这么贵重的棋盘。
莫非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不对不对,以翎陌那种性子,若是真想打你,向来一巴掌甩下来人就没了,根本就没有吃枣的机会。
所以不对劲,很不对劲。
右相想着自己私底下办的事,心说莫非翎陌知道了她的举动,不仅没反对还表示支持?
光这么想着,右相脖颈上都冒出冷汗。
对!
肯定就是这样。
不然解释不通翎陌送她礼物的原因。右相看着白玉棋盘心里笃定极了。
摄政王肯定是厌烦了小皇帝,就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一个男子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她就是想搞他!
右相觉得自己跟翎陌站在了同条船上,顿时舒畅安心极了,可扭头又想,万一回头翎陌出尔反尔转头不认账了,她又该如何是好?
看来那孩子还得再郊外多住几天,等她探实翎陌心思再做决定。
右相这么想丝毫不奇怪,她谨慎狡猾了大半辈子,不可能因为翎陌送了个白玉棋盘过来示好就急急忙忙的朝她亮出自己的底牌。
既然决定耐着性子等翎陌表态,这两日在朝堂上右相又恢复成往日那种和稀泥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