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划破的手腕上毫无征兆的隐隐作痛起来。
每月月中,翎陌体内蛊虫发作,需要饮用混着他鲜血的烈酒才能疏解一二。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那刚才自己极力鼓动翎陌去贡院里封闭监考,不就是想让她蛊虫发作承受啃噬内脏的痛苦吗。
宋景嘴巴张张合合,听翎陌提到这个话题,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件事情宋翎两家积怨甚久,也是横在两人之间最大的石头。
最近几日他同翎陌的关系明显亲近不少,宋景心里高兴,都把这个给忘了。
可修复的再好的裂缝,也能隐约看出曾经的伤痕。
翎陌就站在旁边,时隔多年再一次离他那么近,宋景不想放手,更不想见她再次甩袖离开。
宋景垂在袖筒里的手指微微攥紧,觉得这花园里的空气越发凝固,让他难以呼吸。
看来他得加快速度,将横在两人间的蛊虫问题彻底解决了才行。
翎陌见宋景脸色苍白,垂着眼睫抿紧薄唇,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沉下来。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单薄的胸膛微微起伏,情绪压抑。
她抬手攥住宋景紧握的拳头,指腹在他曾经划破的腕子上来回摩挲,力道不大不小,但足够扰乱宋景的思绪让他回神。
“陛下是怕疼吗?”翎陌垂眸看着宋景泛着粉色的耳朵尖,略微俯身低头凑过去,唇瓣若即若离的贴着他的耳廓,学着他曾经无意间用嘴唇蹭过自己的举动,低声说:
“陛下若是怕疼,不如试试别的体液?”
第0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