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旧事重提,翎陌眸光轻颤,视线下意识的落在宋景的膝盖骨上,哑声说了句,“对不起。”
宋景慌忙摇头,手掌盖住曾经磕伤的膝盖,揉了两把,“不疼的,其实一点都不疼的。”
那里至今还肿起来一块,怎么可能不疼。翎陌并没有附和他这话。
宋景眼睛乱飘,转移起话题来,继续说道,“我翻阅先祖的东西,顺藤摸瓜查到了南疆,她们有解蛊的方法,所以我便派人去将解蛊的人带了过来,今日刚进的宫,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
解完蛊后,翎陌便不再受宋景限制,月中时蛊虫也不会发作,算是恢复了自由。
翎陌听完这些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也没觉得有多高兴。她跟宋景之间的联系又少了一种,以后不用靠体液缓解蛊虫躁动,翎陌只觉得有些遗憾。
宋景说完让人把南疆来的解蛊人带过来。
走在内侍前面的南疆人是个瞧着约摸二十出头的女人,生的清秀温柔,气质儒雅随和,身着素雅白衣,哪怕不是什么锦衣布料,也丝毫不减其风采。
她撩开衣摆面朝宋景跪拜,“草民南盼见过陛下。”
宋景的注意力全在蛊虫身上,让人起身后看了翎陌一眼,直接开口问南盼,“朕召你进京的原因你应该也是知道的,那朕便开门见山的问了,如何解蛊?需要用什么法子?”
南盼起身,看向宋景的时候没有半分畏惧,只是笑容温和的说道,“解蛊的法子,便是草民。”
宋景没听懂,下意识的看向翎陌,心说莫非是要喝南盼的血吗?
他没懂,翎陌却懂了。
她勾唇看向南盼,话却是跟宋景说的,“她的意思是要陛下娶了她。”
娶、娶谁?
宋景惊的眼睛睁圆,险些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