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平治”激动到快要凭借着腰腹部的力量坐起来怒骂同僚了,药研眼疾手快一脚再次把他踹躺下。
“所以说,王冠呢?”
意识到自己没找对合适的谈话人选,神宫寺泉明智地放弃了暴走中的“平治”,把问题扔给了一边的“白夜行”。
被问到的人抬了抬眼皮,很有忍者风范地回答:“没了。”
……感觉这个家伙也不适合问话啊……
怀着这样隐隐的愁绪,神宫寺泉想要坐下来,却被后面的鹤丸一把拉住。
金色眸子的付丧神开朗活泼地对他眨了眨眼睛:“地上很凉哦,主殿这样坐下去的话会生病的吧!”
说着,白衣的鹤顺溜地盘腿坐下,柔软的羽织铺泄下来,堆出一块蓬松的雪团子。他拍拍自己的腿,一脸期待地看着神宫寺泉:“来来来,坐到鹤的怀里呀!”
三日月从一旁走过来,哈哈哈笑了几声,腰间的太刀尾部猛地捅了一下鹤丸的腰:“鹤哟,这样的行为真是太露骨了呢。”
被刀鞘怼了下腰的鹤丸曲起身体:“呜哇……三日月……”
眼里含着新月的付丧神看上去雍容大方,手上动作也很快,三两下把鹤丸的羽织扒了下来铺在地上:“还是这样更好吧。”
“嘤嘤嘤……鹤的翅膀……”捂着脸假哭的鹤丸悄咪咪地往神宫寺泉身上靠过去,然后被药研按住了肩膀:“鹤丸殿,是哪里不舒服吗?我最近学习了一下唐国的传统疗法,有一招对于治疗肌肉疾病非常有效果,但是正好缺乏研究对象——”
鹤丸警惕地往后仰了仰脖子:“那是什么?”
粟田口家族最沉稳的短刀露出了一个有点暗黑的笑容:“针灸。”
这边两个付丧神开始闹起来,神宫寺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开始继续问问题:“怎么没有了?”
“白夜行”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两秒,嘴唇一掀,露出了一个直击灵魂的嘲讽笑容:“没了就是没了,我怎么知道怎么没的,你该问拿走它的人。”
他说完这么长一句话,好像很累似的,又开始闭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