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对于信浓的速度不置可否:“我并没有要求您一定要给出一个答复。”
神宫寺泉的眼睛一亮。
髭切冷静地接道:“当然,我也不会在意识到给您造成了麻烦后还厚颜无耻地留在这里。”
神宫寺泉皱了皱眉:“我没有说你……”
“这并不是靠语言得出结论的,”髭切挺直了脊背,没有看神宫寺泉,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语速也放慢了,“我确实经过了深思熟虑,并且您这几日的行为也告诉了我答案。”
他的话走向有些不太对,神宫寺泉心里浮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他看见髭切站起来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我在存在,的确给您造成了困扰,无论是我目前的暗堕状况还是心理,我想了很久,我并不能抑制我的心情——”
付丧神的身姿挺拔优雅,站立的时候一双小腿绷紧了线条好看到让人目眩神迷。
“所以我决定还是离开,此次前来,就是向您辞行的,如果您昨天没有躲着我的话,这些话您昨天就可以听到了。”
“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同样请您好好照顾自己。下一振髭切应该会比我好应付的多,当然,您要是想对他坏一点我也没有意见。”
银发的付丧神像是很高兴给后来人挖了个坑,一点也没有要帮帮同位体的意思。
听着他的话,神宫寺泉猛地直起了身体,还没来得及说话,先一步扑上去拉住欲走的髭切,因为角度问题,只抓到了对方的一条裤腿。
“等、等一下!”
动作过猛以至于掀开了整张被子的审神者保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好像他一撒手髭切就会原地起飞一样。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哪有要你走!”
有点语无伦次的神宫寺泉抓着髭切裤腿的手都在发抖:“说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什么旅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