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用了“也”这个字,上车后,郝田试探着问了句:“你不跟队友一起吃?”
“平时不一起,只有赢了比赛或者过节的时候会一起。”唐佐回应。
“也对,你是老板嘛,一起吃都是你请客。”郝田单手支着脑袋看向窗外,“这么一想你还挺寂寞的,难怪会把我拐回家陪你。”
唐佐听了这话,挑了下眉后,非但没反驳,还“嗯”了一声:“知道就好,所以不准离开我身边。”
“嘁,说得好像我离得开一样。”
郝田住在唐佐家,在唐佐开的俱乐部里打电竞,生活和工作全跟唐佐绑定在一起,就算想离开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再说,他也不是很想离开。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唐佐身边待的这两天,确实是郝田几个月来,甚至是几年来过得最安稳的两天。
“说实话,有人帮自己做决定的感觉挺好的。”郝田突然说,“我不是个擅长做决定的人,总觉得我自己做的决定最后都会后悔……”
“你那不叫做决定,你那叫随波逐流。”唐佐不客气地评价,“黑兔的事,我就没觉得你从中吸取了什么教训。”
郝田:“……”
“不过算了,反正以后有我。”
“嗯。”郝田应了一声,身子顺着座椅下滑了一些,望天。
突然想起训练前那个小插曲,他试探着开口:“既然住在一起,其实你有什么禁忌都可以提前跟我说——比如不喜欢被壁咚什么的。”
唐佐:“正常人也不会突然壁咚一个同性。”
郝田:“整天把‘想要你’挂在嘴边,还拽我衣襟的人没资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