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威胁之意十足,念阮颈后一阵幽幽的凉气,不由得抿抿唇:“念阮岂敢。”
心中却是疑惑,这和任城王所言完全不同,难道他骗了她么?
“你不敢?”
他突然往前一挺,言语间几乎咬到她两片薄薄的樱唇,“你在朕的怀里都敢想着别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念阮被撞得发疼,一张红润的小脸欺霜压雪得白,委委屈屈地嗔他:“陛下怎么连死人的醋也要吃啊?”
他是在吃那八竿子打不着的汉孝文帝的醋?
嬴昭几乎要为这小娘子的不开窍气笑了,冷笑道:“朕不仅要吃醋,还要吃念念呢。”
他一口咬上那柔软得像雨后花瓣的樱唇,泄恨似的。念阮吃痛地轻嘶一声,才觉男人松了些,转而吻上她的额头,继而柔柔地亲吻她泛红的眼睛、柔挺的瑶鼻,再慢慢地,重新回到了她的唇上。极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安抚着她撅起的两片樱唇,上下啜含,抵在她腔子里肆意掠夺。
彼此津液交融,念阮被亲得通体酥.软、双眸迷离,香甜的涎水沿着未曾闭合的唇角溢出些许。
黑夜里交织的呼吸、喘息声格外清晰,那带了点娇媚的嘤咛声听得念阮自己亦脸红心跳,抱着他劲腰的手不觉软了下去。
他大掌已覆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长指一挑,女孩子身上仅剩的一件蔽体的小衣也被他剥落了。露出小羊羔般的身子,洁洁净净的,白皙稚嫩,仿佛他稍稍用些力便能搓破一般。
幽幽的甜香充盈鼻间,他忍不住低下首,沿着白玉葱管似的脖颈咬上锁骨,大掌在她腰上轻揉。见女孩子始终闭着眼不躲也不拒,以为她默许,头埋得愈低,却觉怀中的小娘子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尔后颤得更厉害,轻泣出声:“陛下别……”
他不由气结:“萧念阮,是你自己不推开朕的,你再不推朕,朕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她身子渐在他手下不听使唤。念阮羞得脸上充血,想捂住发烫的脸颊,双手却被他牢牢扣住。知道逃不过,念阮眼泪朦胧,含含糊糊地应:“那陛下轻些好么?念念怕疼……”
她是真的害怕,身子皆在轻颤。可陷在欲念之中的男人却没那么好耐心,未尽的话音断在腔子里,被他以唇封缄,揽紧她柔软的身子再度亲了上去……
窗外朔风吹散云雾,明月在天,夜色转浓。
良久过后,式乾殿内云雨初散,后殿的浴殿里,清洗过的男人抱着受尽苦楚的小娘子,一开口沉哑的嗓音里皆透着餍.足。唤她:“念念。”
念阮粉腮黏汗,虚弱得连自己清洗的力气也没有,恹恹闭着目任他替她清洗,并不应他。知她受了苦,嬴昭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俯下身安抚地亲吻她的唇瓣,小姑娘却明显回错了意,她娇气地晃动着小脑袋不肯让他亲,一面哭得梨花带雨:“陛下……不要了……念念疼……”
他肩上犹留着两排深深的牙印,那是她留下的印迹。方才她抱着他仿佛流尽了这一月以来的所有眼泪,打湿了重重锦褥,显然是疼得狠了。
嬴昭耐心地哄着她:“好好好,朕不碰你。还疼吗?要不要上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