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好几次伪装成其他人做任务的时候遇到对方,对方热情的跑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对她脸上的易容视而不见。
无论她换多少张脸,只要遇到对方,依然能被轻易认出来。
她也想过利用艾维克利尔,摸着少年的脸颊问他要不要让自己当妈妈,却被对方拒绝了。
他说——
“这个需要aa来决定。”
于是贝尔摩德就不再问了,琴酒那个男人,可不会给她机会。
要是她有艾维克利尔这样一只幼犬,大概也不会想让对方认别的主人的。
“不止是琴酒,还有其他人,艾维克利尔可是相当惹人爱的孩子呢。”
“小心被狗咬哦,拜。”贝尔摩德轻飘飘的,意味不明的提醒了一句。
她并没有跟波本说具体的事情,比如和艾维克利尔当过搭档的卧底都被对方亲手杀死,比如艾维克利尔能够看穿自己的伪装,再比如……
所有叛徒和卧底,落入艾维克利尔手中,都会乖乖开口说出一切,只不过代价是被艾维克利尔审讯过的卧底和叛徒,审讯结束之后就会死去。
据说是他的手段太过火了。
几次审讯之后,组织就不再将审讯的任务交给对方了。
但是自己为什么要告诉波本呢?他如果是卧底或叛徒的话,那就等着被看似是幼犬的地狱恶犬咬死吧。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说话只说一半。”波本听着挂断的电话,冷声道。
他自己跟别人当神秘主义者的时候,很开心。
但是轮到别人在他面前搞神秘主义的时候,就很烦躁。
也能理解为什么琴酒讨厌他们这些神秘主义的心情。
然而这不影响他之后在其他人面前,继续当和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者的行为。
结束了贝尔摩德的电话之后,他主动拨通了另一通电话。
“降谷先生。”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激动。
“关于宫本家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金发的男人听到对方的称呼之后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干脆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