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可以下车了。”他看着白发的少年,语气冷漠。
“记住,不能笑。”他揪着少年脸上的软肉,示意对方放下上扬的嘴角。
“眼神放空……”随后指了指眼睛。
“回去之后直接回房间。”他这么说道。
艾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琴酒打开车门,将人从身上扯了下去,放下车之后关上车门,车子立刻远去。
……
安室透坐在沙发的客厅上等待着艾维克利尔的出现。
一开始是艾维克利尔坐在客厅等他回来的次数比较多,后来就变成了他等对方回来的次数更多了。
但是艾维克利尔是他目前唯一能打探到消息的地方。
其他人……都不知情。
这次抓老鼠的任务连贝尔摩德都不知道。
安室透垂下眼眸,想起白天时跟贝尔摩德打电话交流时,对对方的试探。
“也不知道组织的老鼠什么时候能被全部处理掉。”波本的语气中仿佛充满了对老鼠的厌恶。
“关于这个,你也许应该让琴酒多加加班。”女人的声音带着暧昧的笑意。
于是安室透明白,关于这次的抓老鼠任务,贝尔摩德并不知情。
于是他敷衍了一番对方,挂断了电话。
他感受到门外传来了动静,下意识露出好哥哥的温柔关切笑容,抬起头朝门口看去。
却在看见艾维克利尔时,笑容瞬间消失在脸上。
少年穿着干干净净的粉色毛衣,戴着粉色的贝雷帽,白色的头发上甚至夹着一枚小熊发夹。
是很可爱的一身打扮。
但是脸上却有着几道血迹,那些血已经干了,看起来有些暗沉,却依然是血色的。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包括少年的眼尾,也有着点点血迹。
以往看见他时会露出灿烂笑容扑过来的少年,这一次却好像没有看见他一般。
苍蓝色的眼中满是一片空茫,霜白的睫毛在眼中倒映出一片雾蒙蒙的森林。
他面无表情,自顾自的走着。
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在看见这样的艾维克利尔时,安室透才能把对方和所谓的情感缺失症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