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我们的人。”琴酒冷笑着道。
“这样啊,太好了!”艾托露出了稍显灿烂的笑容。
不用担心透哥新的上司了。
也不用再潜入一次警视厅或警察厅了。
“波本也是时候尝尝过被通缉的滋味了。”琴酒点了根烟,并没有抽,只是拿在手中,看着它一点点燃烧殆尽。
“被通缉?要让公安通缉透哥吗?”艾托迅速的明白了琴酒话语的意思,忍不住有些激动的问。
“让他被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背叛,让他变得一无所有,让你成为他有且仅有的避风港……”琴酒抖了抖烟灰,猩红的双眼平静的看着少年,仿佛是宣告着某种既定的事实。
只不过,卧底也许并不会想要待在避风港中。
而是会选择走出避风港,直面风暴。
这样的事情就不用跟艾维克利尔解释了,言语总是没有亲眼目睹来的叫人印象深刻。
这一次之后,降谷零应该就不会再存在了。
如果那个诞生出来的波本的人格能够把握住机会的话。
如果不能把握住机会,那就跟降谷零一起去死吧。
有了爱尔兰和皮斯克分走注意,艾维克利尔也许连假装的伤心都不会表现出来。
“听起来好棒!就像papa对我的意义吗?”艾托激动的问道。
就像琴酒对他来说是童话故事中经常形容的光,经常出现的天使,经常描写的救赎那样。
他也会成为对透哥来说这种意义的存在吗?
独一无二,特殊存在。
“或许?你可以期待一下。”琴酒意味深长,充满暗示的说道。
艾托想了想那样的画面,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红晕。
希望那一天快一点到。
透哥失去所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一直在他身边。
从此自愿永远留在他身边。
“对了!诸星他们说papa你超帅气的!就是他们从来没见过你,还说宫本家的人不长这样……”艾托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起。
papa本来就不是宫本家的人嘛,怎么可能长得和他们像。
银色子弹在解决完桉子,从警视厅回家的路上遇到了琴酒,艾托火速就上了琴酒的车,诸星秀树他们就是那个时候说的。
“以后有人问的话,你就说我是你的教父。”琴酒只是漫不经心又有些冷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