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突然有一天,他感觉不到疼了,眼睛也不再不受控制的流眼泪了。
虽然被按在水中呼吸不到空气亦或者接受实验却失败了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但是之后不管爸爸妈妈用什么样的方式向他表达爱意,亦或者实验室的研究员叔叔阿姨们用各种方式帮他治疗,他都不会疼了。
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不痛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是会感觉到痛的,所以我不是天生的没有痛觉,对吧。”仿佛觉得自己得出的结论十分正确一般,少年仰着头期待的看着爱尔兰。
“……你说的对。”爱尔兰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痛觉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
只能是发生了什么。
可是艾维克利尔自己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也不想问了。
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次让艾维克利尔想起来。
只不过晚上的时候,爱尔兰无声的注视了沉睡的少年许久。
久到他回头时,发现了那只玩偶熊也眼睛不眨的在背后注视了他许久。
对视片刻之后,爱尔兰闭上眼睛睡觉,玩偶熊戴上了眼罩。
……
第二天一早,宫本艾托就戴着眼罩去了学校。
他身上又换了一套衣服。
昨天的衣服沾到了血,交给罗伯特清理了。
但是同一套衣服也不能连续穿两天,除非是aa那样全是同款,无论换哪套都一样。
最近的天气依然有些冷,街上穿的都是长袖,所以宫本艾托今天穿的也更厚一些,白色的衬衫,金色是银杏叶形状的领夹,套了件奶白色的v领毛衣,系了一条卡其色的领带,深棕色的短裤和袜子。
整个搭配看起来有一种温暖柔软的感觉。
因为左眼戴着眼罩,所以没办法再戴盲人墨镜了。
另一只眼睛就露了出来。
当他走进教室,来到自己位置上坐下的时候,诸星秀树皱起了眉。
“你被打了?”诸星秀树看着小伙伴左眼戴着的眼罩,以及眼罩上的红色飞鸟标识,拧紧眉头,语气带上了些许质问的样子。
谁打的?
诸星秀树深色的眼中有名为戾气与杀意的色彩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