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愣了一下，什么答案？

许一鸣率先反应过来，推了一把张帅：“排名！”

张帅浑身一抖，手上慌乱得差点把信封掉到地上：“那什么，你帮我看一下，我不敢看。”

许一鸣已经穿上了外套，没接他的信纸：“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自己看，我要出去找个人。”

他看到了自己的排名，个位数，3，出道基本上稳了。

张帅睁开眼睛，咬牙把看向右下角：十二。

第十二名！他进总决赛了！！！

右下角的数字小小的，像是页码，要是没有舒鹤的提醒，他们肯定会直接忽视。

许一鸣跑进电梯，按下五楼的按钮，冲到苏澄房间外面哐哐砸门。

“马上。”苏澄刚看完信，正在和室友们讨论，他打开门看见站在外面的许一鸣，侧身让他进来，“你怎么来了？”

“排名在信纸的右下角。”许一鸣来就是为了说这事，比起自己，他更关心苏澄有没有进总决赛。

保送决赛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苏澄也没跟许一鸣说。

“真的吗？”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自己手上的信纸右下角。

进决赛，跟以什么名次进决赛是两个概念。苏澄手指抠了一下那个数字，十一，是个很危险的数字。

“多少？我看看。”许一鸣等不及，去拿苏澄手上的信纸。苏澄松开手，任他拿过去。

“只差两个名次就能出道了！”许一鸣鼓励道，“你可以的！”

收到他的安慰，苏澄打起精神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