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还夸道:“今日不错。”
金堂听得心里十分羞愧,他分明还能做得更好,只是早前已经懒成了习惯,总想着取巧。
不过此后,金堂对待学习倒是越发认真。虽然还保持着从前的作息没有更改,但他的态度,已经从根本上开始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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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过去一旬,金堂学得惫懒,难得回了府里,却连手指头都不想抬一抬。
青梅见状笑道:“少爷您早些时候不是还说要把四书再从头背上一边吗,怎么今儿回来,反倒又不背了?”
“家里的高床软枕使我懒惰,”金堂紧紧抱着自己的枕头道,“太舒服了,我哪里还看得进去书。”
“少爷您在河下村的屋子,和在府里的屋子都是一样收拾布置的,”青梅无奈道,“可没有半分区别。”
金堂看着青梅,认真的想了想道:“可这是在家,那儿又不是家啊。”
金堂其实也不大能说的明白,只是他到了家里,往往就不如在河下村时有干劲。
金堂见青梅走了,抱着枕头翻个身,准备继续睡,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算闭着眼什么都不想,也清醒得很。
金堂又躺了半个时辰,才乖乖起身。
是谁说养成一个习惯要二十八日的?金堂心道,我这才过了十来日,早晨便睡不着了,若真是成了习惯,那也太快了。
金堂才梳洗完,正在用早饭,金堂就瞧见墨书从外头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金堂一手夹着包子,一面看着墨书。
墨书喘匀了气,便道:“方才有一队使者模样的人去殿下那边了,我瞧旁人叫为首那人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