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人!”苏夜纯吃痛,忍不住反抗挣扎,“你脸呢!”
在做亲密这种事情面前,齐寒向来是不有余力的慷慨,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在过一会,苏夜纯就该检票了,她这么一走,起码也得半个月后才能见面。
这么长的时间呢,任谁都会思念吧!
这么想着,齐寒又狠狠噬咬了一口,确保能留下一个妖艳的痕迹才松开。
齐寒拍拍苏夜纯的肩膀,说:“你走吧,我替你解决所有的事,他一两年两三年都不会出来了。”
她盯着带有些水渍的脖颈和殷红,满意的笑笑。
听她这么说,苏夜纯很安心,有好奇问:“笑什么呢?”
“没有,赶紧走吧女朋友!”齐寒推着人往里高铁站的大厅里送送,“再不走就改签吧!”
齐寒走时,还将她的衣领紧紧扣上,苏夜纯坐在高铁上有些喘不过气,又不能解开,上面有一颗红草莓,她知道的。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位金发碧眼,气质突出的中年妇人,见她老是揪在衣领,以为她出什么问题,观察了半晌。
“你不舒服吗?”别扭的中国口音,听着异常柔和。
苏夜纯回以一笑,摇摇头。
“哦!”妇人继续问,“那,你是热吗?”
苏夜纯非常了解妇人的好意,但是她不热,只是为了遮掩痕迹而快要窒息了。
高铁路途异常的短暂,下午时,如时抵达c市的高铁站,颜绒在家听闻她回来的消息后就让苏夜泽派车来,直接把人接回家。
苏夜泽在c市的公司稳定之后,就搬回家住了,回来的前一天,颜绒女士说家中多了一个人,让她嘴勤快点,该喊人时,就得喊。
下高铁站时,苏夜纯才知道颜绒女士说的那个人是谁,苏夜纯提着玫瑰金色的行李箱,迎向不远处,正收起手机朝她走过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