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安全屋吧。”
“欸,可以吗?”
后来的相处,与苏格兰逐渐熟稔。
他的信仰,他的高尚,他的温柔。
都让人窒息。
他怎么那么好。
就像冰块和太阳交朋友,冰块会融化、消失、痛苦,但是太阳依旧耀眼,为冰块以外人的,提供温暖。
【我不知道您还有这种心理您的人生怎么会毫无意义呢】
【没有人毫无意义,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音无弦乐沉默了几秒,转移话题:“你说,针对我的洗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自问自答:“朗姆和我说,是十三岁。”
但方才出现的,那佝偻着的中年男人,分明就是朗姆,他用音无弦乐熟悉的语气下了命令,那男孩用音无弦乐熟悉的姿态,开了枪。
即便手腕被后座力震碎,即便开枪的人,是母亲。
“他告诉我,我是被破产的父亲卖给组织的,是组织收留了我,因为我记忆里确实有保姆和别墅的存在,于是我就信了,信了十年。”
“其实我也没那么牵挂根本不记得的父母,就是被骗了很不爽因为都说,记忆是组成一个人的重要部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