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长谷川凛赞许地点点头,冲童磨笑,“就是这样。”
“不是前一天不许见面吗?”童磨挑眉,“你们还有很多种说法?”
“这两条并不矛盾啊!”长谷川凛摆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紧接着补充:“而且,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确定婚礼的流程和现场布置。”
“再者,接吻这个事吧,以后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等将来有空了,我可以给你亲个够。但结婚呢,那可是一生只有一次机会。”
长谷川凛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打消童磨亲上来的念头,并给对方开起了空头支票。
童磨像是真的逐渐被他说动了,听话地直起身子,主动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长谷川凛松了口气,从石台上起来,拿出了说正事专用的表情:“首先,我们先定下到时候要邀请的嘉宾,介于在这里我们都没有什么朋友,这一步我们可以……”
“我有哦。”童磨笑眯眯地打断他,“我有好多‘朋友’想要邀请呢。”
长谷川凛:“……”
他觉得他懂那个重音的意思:此“朋友”非彼“朋友”。童磨请来的朋友,还指不定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呢。不确定性又增加了,他“逃婚计划”的复杂程度又要提升了。
长谷川凛心里苦,但长谷川凛不说。
他只是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呵呵,那,那挺好的。”
“你也很期待见到我的朋友们吧?”童磨问。
长谷川凛表面上说着“是的呢”,内心“不”字疯狂刷屏。
躺在他腿上的锖兔也皱起眉,脸上写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