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没事的,草药苦的,阿秋别舔到了。”阿尔笑眯眯的把阿秋抱到另一边放着,再一下下地给她顺毛,那架势也不知道是单纯的想撸猫还是在安抚孩子。
秦容瞥了她一眼,“你认孩子倒是挺快的。”
“毕竟是你生的。”阿尔笑眯眯的答了一句,心里美滋滋的,然后下一秒就美不出来了,“嘶,轻点,疼。”
秦容呵呵一笑,“还想要别人生的?”
“怎么可能嘛,我只要你。”阿尔懵了一下,瞄了眼秦容按在自己腰间伤口上的手,求生欲疯狂闪烁。
秦容也知道自己有点挑刺了,不过没办法,谁让她知道这人就是叶嘉宁后就一直不大舒服,今天这家伙还惹自己生气,不发泄发泄实在不舒服。
“哼。”
那边的阿秋瞧瞧阿妈,再瞧瞧赔笑的阿尔,不明觉厉的歪了歪头,走过去依偎在了阿尔的腿边。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阿尔身上的伤也在这期间好了个七七八八。虽说她多是皮外伤,然而能在短短几日恢复到这种程度,还真是不得不感叹下兽人的变态体质。
当然,能在这凶莽的远古时代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有这种优越体质倒也不是很奇怪。
既然阿尔恢复的差不多了,那她和阿意的约战也该到了进行的时候。
“你下手轻点。”出门前秦容说了好几遍这种话,“我不希望你们伤的太重,而且本来就是你理亏的事……”
阿尔原先好脾气的应和,听到这里却很严肃的打断她,说道:“阿容,优秀的雌性有人追求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对我们而言,胜者留下,败者退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下重手。但是为了你,我会全力以赴。”
秦容无言以对,这是本质观念上的差别。她出自和平的现代社会,打心底里有着以和为贵的念头,而阿尔和阿意不同,她们生长在与天争与地斗的时代。
不争,不斗,留给她们的只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