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号员刚对苗六溪说完,就扭头自己走了。
苗六溪走到帷幔前坐好。
眼前是一道淡黑色的人影。
那人影一见她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苗六溪:大佬真是好有礼貌,记得下手轻点。
“那个……医生,我是来找你治骨折的。”苗六溪着重提醒。
大佬点了点头。
感觉这位大佬应该不太爱见外人,不然好好的怎么还整块白布遮挡?
不过他手法这么厉害,怕是已经把自己整到美得不可方物举世无双了吧?
苗六溪:“请问在哪拍x光啊?”
大佬摇了摇头。
苗六溪:这人为什么不说话?
难不成因为他不仅美得掉渣,就连声音也不轻易外露?
哇靠大佬不愧是大佬,搞得自己神秘兮兮的。
苗六溪发现他站半天没怎么动弹,手术单子也不开。
转换角色,这很像古代的“悬丝诊脉”,虽然看不见他,但就是知道他有什么病。
苗六溪甚至感觉,大佬马上就要用眼神慢慢灼穿帷幔了。
靠靠靠,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苗六溪忍不住了,苗六溪想发飙了。
“好看吗?”她咬着牙问。
大佬没说话,只从里面传出来两声指骨叩桌的脆响。
苗六溪心里简单翻译了一下——过来,我要开整了。
“我手骨骨折,抬不动。”
大佬点头,朝苗六溪伸出了暗黑之手。
没错,苗六溪看得清清楚楚,那的确就是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手,嘶。
黑手从帷幔里慢慢伸过来,苗六溪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