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六溪命苦了。
被领导安排了一个一窍不通的“帮手”,那她还怎么好意思去摸鱼。
苗六溪:“哈哈宋医生真是低调又幽默。”
宋甄惭愧笑笑,“等会我想去看看老板的造纸过程,一起去?”
今天大家在车上死气沉沉坐了一下午,苗六溪根本就不想动弹,但如果不动弹的话,那就又得跟租客待在一起了。
苗六溪看了一眼租客,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对面的太师椅上,并且在悠闲地看《人民日报》。
如果身边可以有一盏盖碗茶,那他就是全场最靓的爷。
苗六溪:傻帽。
苗六溪回应宋甄:“去,我顺便跟老板偷学几招技术。”
老板害羞地抚着自己后脑勺,“小姐姐一看就很聪明,亲手教你几招又有什么关系。”
“那我们走吧。”宋甄特地回头问了问贺楼生,“朋友,你跟我们一起去吗?”
贺楼生报纸看得十分认真,就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过。
他摇头。
苗六溪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不由一抽。
这位在别人面前就是衣冠,在她面前就是禽兽。
衣冠禽兽!
“别管他,我们自己去。”苗六溪咬牙切齿。
这时贺楼生突然合上报纸,并且站了起来。
大家统一认为他也想跟着去,都各有所思。
苗六溪:他要去?我焯。
宋甄:朋友不是不想去的吗。